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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顾婉看了一眼钱方方，不由地心虚，“你这是什么意思？”

    “你心里清楚！”钱方方看着顾婉，勾唇笑了笑。

    顾婉突然喘不上气来，看着钱方方，她的神情仿佛什么都知道了一样。

    她被强女干，她怀孕，她出了车祸、流产，好不容易康复出院，想要重新开始，却有人这揭开她曾经的不堪……

    钱方方看了一阵顾婉，“就算你觉得自己很可怜，也不要记得绵绵头上，和她没有一毛钱关系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顾婉突然有些头痛，坐在那里，整个人僵住了，钱方方果然都知道了，什么都知道了。

    想到自己受辱的画面，她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在急速流动，“你……谁告诉你的？”

    钱方方看向顾婉，“绵绵不知道，我也不会告诉她让你以后有机可乘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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