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傅止深扫了一眼,给年兆回了电话,“在明天之前,不许任何人发现。” 打完电话,他看向医生,“有没有查出病毒什么成分?” 医生摇头。 傅止深坐在那里脸色很沉,紧抿着薄唇没有出声。傅止周也到了这边,看着爷爷、母亲和小家伙备受折磨,不停地打电话催老康,一直没有结果。 老康急了,“你半个小时一个电话,就是有人联系我,也让你占线了。” 傅止周挂了电话,没有再打,看向老爷子和秦妍,“妈,爷爷。” 秦妍很难受,不能抠,也不敢看镜子,浑身出了一层汗,已经湿透了衣服,渗在身上的红肿处,就像硫酸泼在身上一样腐蚀地疼。 老爷子气喘起来。 傅止深看向医生,“先做个血清,把身上的病毒稀释一下。” 医生只能照做,似乎并没有多少作用。 第二天的时候,小家伙已经发起高烧,身上不能看了,秦妍和老爷子差不多。 第(2/3)页